张红梅,郑州市美术家协会人物画艺委会委员,河南省美术家协会会员。进修于中央美术学院苏百钧工笔画高研班,蒋采苹工笔重彩工作室,入选国家艺术基金项目——敦煌美术创作人才培养研修班及南方少数民族中国人物画创作人才培养项目。
《敦煌源》创作笔记
文/张红梅
“不要重复老套子,壁画前站人太腻了,要有自己的感情在里面。”耳边嗡嗡响着李阳老师的雷霆教导,句句砸在我心上。
《白衣女郎》80cmx50cm
看着自己全部的四幅稿子都被否了,头一下子就蒙了,浑身出透汗,拿着铅笔,下意识地随手画着。笔下逐渐出现我最喜欢的菩萨眉眼、身形,我最喜爱的小孩子甜睡的脸。小孩子团成小猫一样依偎着菩萨。看窟时壮观千佛以密衬疏营造的统一规整的效果曾震撼过我,后面就衬以千佛。一幅草图不知不觉出现了。
《宝贝》cmxcm
这是宝宝对妈妈的依赖,我发现这就是这几天我看壁画的感受,感到回家了。找到了感觉,就能得到取之不尽的东西。就像母亲甘甜的乳汁滋养着她的儿孙们,哪怕她已破损不堪,依然会竭力付出。在儿孙眼中,她永远美丽,金光灿灿,永远能安心依靠。我在泪光中完成了草图。
《敦煌-源》cmxcm
这幅十分钟勾出的草图通过了。
这次真切体会到老师常说的话,好的创意不是编的,不是挤的,是要自己感情的自动流露。你要做的是用你那颗温柔的心多看,多想,多感动。
《蝴蝶飞了》60cmx60cm
后期又做了一些完善,为了形更整,把菩萨换成佛,千佛和大佛重复背景被换成水,以加强历史长河的感觉。为了突出庄严,减少了斜线。老师说不生动,我又把飘带增加了飘动的流线。水纹和佛部分叠加,加上如带的水汽。这样画面的柔美氛围融合了。
《我没撒谎》60cmx60cm
一次赏月,暗蓝色的夜空托出一轮鹅黄色月亮。这个自然而成色彩深深打动了我,这不就是我画面中需要的色调嘛。于是我给这幅作品赋予了这样的色彩:暗蓝色的佛托出奶黄色孩子,背景是蓝绿色的水波。安静梦幻、祥和温馨,完全符合我要的感觉。
《希望彩虹》cmxcm
这次的创作稿就这样基本确定了。
栗东旭,年出生,河南驻马店人。首都师范大学美术学硕士。年进修于中国艺术研究院何家英首届人物画创作班。现为黄淮学院艺术设计学院造型艺术研究所所长;河南省美术家协会会员;北京工笔重彩画会会员。驻马店市美术家协会理事、副秘书长;驻马店市美术家协会中国画学术委员会主任;驻马店市驿城区美术家协会副主席。
《湖》
《落日长河》
《清平乐-风高浪快》
《清平乐-金风细细》
《双燕飞来垂柳院》
《山远》
《蹄声》
《乌雀》
范雷,字冠麟,号一尘。年出生于山东省济宁市。年考入中国美院的公费硕士研究生。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国画系,获文学硕士学位。师从中国美院博士生导师吴宪生教授。现任教于河南省中原文化艺术学院美术系。河南省郑州美协人物画艺委会委员。中国民盟成员。作品多次参加全国大型展览并获大奖或被收藏。
说说范雷
文/上海大学亓文平博士
十年前,我和范雷是大学校友,他高我一级。我们因考研而结识,由于脾气性格相近,于是相互视为知己,一得闲便时常聚在一起“谈艺论道”。范雷十分酷爱中国传统国学文化,对道家、儒家、佛家的中国思想精髓也深有感悟,平时虽然话语不多,但是往往语出惊人,并对绘画有着自己特殊的理解。当年,他对我说“画画时,拿毛笔既要象拿头发丝一样敏感,又要像刀刻一样艰涩,这样一笔一笔地凿出来,才会显得有力感人”,我觉得这句话现在依然对我受用。
范雷从小在父亲的影响下浸染书画。在大学时候,绘画基本功在同龄中已算是佼佼者。当年记忆犹新的是他画的几位农村老人,结实有力、厚重质朴,整个画面所呈现出的人物的内心世界已经有感人至深的力量。这种特点恰好与他到中国美院读研之后教学思路相吻合,这便使他在学习中有了更大的兴趣和如鱼得水的感觉。
《蝶梦蝶》68X68cm
但是,恰恰是这条美院考研之路带给了他太多的艰辛和磨练。那几年异常地辛劳,既要忙于外语学习,勤于绘画,还要面对生活的压力,笑对不理解者异样的眼光。我相信意志薄弱的人早就因为辛苦而打了退堂鼓。然而。幸运的是,他对于艺术的坚持和对于生活的乐观使他度过了难关。我相信这份信念更多地来源于他对于艺术的挚爱。丹纳曾说“艺术家必须是生性孤独、好思、富有正义感的人,一个慷慨豪放的人;他流落在萎靡与腐化的人群间,觉得活着不过是苟延残喘,却又不甘屈服,只得逃避在艺术中”。换句话说,选择了艺术就是选择了一条寂寞之路。我时常想这种磨练或许对范雷也未必是件坏事。正如一道菜因为加了佐料才会变得有滋有味一样,这种历练会使一个人的情感更加丰富,而这种丰富的情感对于一个画家恰恰更是十分珍贵的财富。
《即境如心》68X68cm
范雷在中国美术学院师从于人物画家吴宪生门下,其导师是浙派人物画的第二代中坚人物之一。他们的教学思路是借鉴西方人物画的长处,吸收中国山水、花鸟画的笔墨特点,通过扎实的造型和微妙的型体的变化来表现人物的内心世界,以便达到传神的目的。因此,在这一过程中对于人物造型的训练则显得至关重要。吴宪生在一篇文章中曾这样告诫他的学生:“……常有学生在问如何解决造型问题,我告知惟有一个答案:画。除了画还是画,不断地画,无有他法”。毋庸置疑,范雷在中国美院学习期间在造型训练上可以说下足了功夫。他所画的素描、速写、水墨不计其数。然而,扎实的造型仅仅是画好人物画基本条件,画出人物的内心世界,达到笔墨和造型完美结合,主客观协调统一,才是最终的目的。
《民国遗韵》条屏系列一24X78cm
南宋陈郁在《藏一话腴》曾说“盖写其形必传其神,传其神必写其心;否则君子小人,貌同心异,贵贱忠恶,奚自而别,行虽似何益?故曰:写心惟难。”他强调的是不同的客观对象对于画家所产生的不同的触动。范雷在写生中往往根据客观对象的不同的感受,而采取不同的表现的方式。或者泼墨勾勒或者单纯用线。他在模特所激发的笔墨效果中慢慢寻找着自己的表现的语言。在他的人物画中,有的地方润含春雨,有的则干裂秋风,有时候又会干湿互用,无论是边缘的毛涩还是涨墨的偶然效果,都是模特的不同感受所触动的心灵的挥发。
《民国遗韵》条屏系列二24X78cm
众所周知,笔墨语言对于一个画家来说彰显个性的标志。例如,林风眠曾借鉴莫迪里阿尼的造型特点表现仕女的孤高优雅的气质。范雷则把他擅长画北方的老人与他的深沉和凝重笔墨效果和画面也是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的。
范雷的毕业创作《那一方水土》可以说是这些思路的集中地体现。此画尺幅巨大而且人物众多,无论是岁月沧桑的老人还是天真的孩童无不显示出作者对于人物所寄托的情感。这些在北方经常见的人物形象在范雷精妙的笔墨和独具匠心的构图中有了某种牵动人心的力量。这个时候我们完全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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